她们:当代文学大家阎连科,暌违十年,重磅新作 书写女人哭笑、婚嫁、生子并终老的一生

    她们:当代文学大家阎连科,暌违十年,重磅新作 书写女人哭笑、婚嫁、生子并终老的一生

     

    编辑推荐

    阎连科全新长篇散文,一部深刻书写女性命运的圆梦之作!

    阎连科等待十年之后的圆梦之作,这一次他终于可以提起笔,将文字投向世代更迭中女人的命运。他说:“这部散文写了我家族中几乎所有的女性,包括我年轻时谈过的对象……”她们从凡俗中来,甘愿在尘埃里活好自己的一方世界。

    ★阎连科动情作序“十年的等待”,念念不忘的煎熬

    写一本女性的散文,需要十年的等待,这是一种微笑的隐痛。他坦言女性的万千命运,苦乐哭笑永远值得被认真讲述。她们依照自己的性情在大地上生长与消逝,平凡之中自有其动人之处。

    ★多重情感交织,探索女性一生中的温情与隐痛

    相亲与恋爱、融洽与争吵、挣脱与命定,难以言明的隐秘心事,从文字的细处缓缓流出,呈现一场含蓄又动人的女性成长史。

    她们生而为艰,却以柔软抵抗世界的坚硬

    尘世的生活深陷着每一个女性想要舞蹈的脚,不管命运如何颠沛,她们依然期冀未来、充盈欲望。从他的故事中,我们可以领悟到:她们——女性,只有不丢失自尊、人格独立,灵魂才能始终站立、心灵也才有处存放。

    内容简介

    《她们》是当代文学大家阎连科,十年圆梦之作!蓄力十年之后,他用呕心沥血的文字描绘了一方土地上不同女性的命运,窥见东方女性在上百年的历史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、如何过活,又是怎样变成了今天这般千姿百态的模样。

    书中包含他的母辈:母亲、姑姑们,同辈:姐姐、嫂子们的人生故事,以及他与孙女辈相处的生活故事。从她们生命的延宕与变迁的岁月中,我们可以窥探到身为女性的她们,不得不面临的人生困境,以及身为女性的她们自身所独有的光辉。

    女性被挟裹在这个伟大的时代里,开始了她们的人生和营生。车轮滚滚,人生如流……

    作者简介

    阎连科

    1958年出生于河南嵩县,1978年应征入伍,1979年开始写作,2004年转业。现为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教授、香港科技大学冼为坚中国文化客座教授。

    曾获第一、二届鲁迅文学奖及第三届老舍文学奖;入围2012年度法国费米娜文学奖短名单,2013、2016、2017年三次入围布克国际文学奖短名单和长名单;获得第十二届马来西亚花踪世界华文文学大奖、2014年卡夫卡国际文学奖、2015年日本推特文学奖、2016年第六届世界华文长篇小说奖“红楼梦奖”。作品已被译为日、韩、越、法、英、德、意、荷、瑞典、挪威、西班牙、葡萄牙等三十多种语言,有外语版本一百多种。

    目录

    自 序   十年的等待

    第一章    她们

    第二章    大姐、二姐和嫂子

    第三章    姑姑们

    第四章    娘婶们

    第五章    母亲

    第六章    第三性——女性之他性

    第七章    她们

    尾  声    孙女

    前言

    自序 十年的等待

    写一本薄薄的散文,需要十年的等待,这是一种微笑的隐痛。是一个想吃苹果的孩子,为了那颗苹果,就去栽苗种树、打枝浇水,然后看着那苗棵生长,有蓬有冠,而后剪枝嫁接,等往下年或者再下年,直到某一天,果树突然挂了实,小果大果,颗颗粒粒,才慌忙去找到并摘下了那颗他等了十年想吃的粉苹果。

    有的写作,其实就是念念不忘的煎熬和等待。

    十年前写完《我与父辈》后,做出版的朋友再三撺掇、鼓励我,希望我就高趁热,再写一本关于我家族女性的书。之所以硬着头皮没有写,是因为我不想把我家族中的女性写成父辈一样的人。因为在那块土地上,虽然女人也是人,然那块土地又规划她们终归是女人。她们在那一片屋檐下,在那些院落土地上,在时代的缝隙尘埃间,说笑、哭泣、婚嫁、生子并终老,然后她们的女儿又沿着她们走过的路,或者找寻着自己的却也是众多众多“她人”的路,期冀、欲望和奔波,发达或坠落,沉沦或疯狂,呼唤或沉默。土地固然是着她们的出生地,却也一样是着她们的终老归宿地;都市既是她们的未来之日出,却也是她们的终后之日落。欲望是一种力量,也是一种命运的锁链和绳羁。

    偶然决定着必然。

    死亡等待着出生。

    婚姻与性的盲从,既是一种开始,也是一种早就坐卧在隔壁等待的尾末。

    我无法明白她们到底是因为女人才算做了人,还是因为之所以是着人,也才是了如此这般的女人。命运于她们,既是一块放开的阔地,又是一羁逃不开的囚池。她们是和所有男人一样的人。她们也是和所有男人不一样的人。关于父辈和我和别的男人们,我似乎是清晰知道的。关于母辈和姐姐、妻子、嫂子及表姐、表妹们,还有这之外的“她们”,我似乎熟悉却又陌生着。

    无从知也就无从写,厘不清也就等待着。

    竟然一等就等了整十年。

    十年不是我厘清晓然了这一切。而是忽然有一天,我看到在寒冷冬季的村野有人烤火时,耶稣受审那一夜,有仆人、差役和十二门徒中的彼得也在另外一个寒夜烤着火;看见我母亲、姐姐们哭啼、微笑时,也有女人在千里、万里之外的同一时间和她们一样哭啼或微笑。原来世界不是完全封闭的,常常有些物事是如秤梁遥远的天平秤,或者如板梁遥远的跷跷板的两端样,你在这边动一下,遥远的那边就会上下或颤抖,乃至于惊震或哆嗦。

    原来世界的两端是紧紧联系的。

    于是我觉得可以写作了。

    因为我终于看见她们在这一端地寒冷时,另一端地也会有人身上发着抖;她们在这一端地死亡时,另一端地一定会有默默无言的哭泣声。反过来,另一端地某一处,有新生的婴儿来到这个世界上,我们这边会有人微笑着煮熟红鸡蛋;亦如我们偶然想到竖在天西的十字架,心里隐隐会有来自十字架钉口的血迹缓缓流下来。

    我开始相信这一端有个姑娘出嫁了,那一端一定会有一只鸽子从天空落到圣母雕塑的肩头和耳边;开始相信如果我们在冬天笑一笑,天下哪儿的树木肯定会开花结出果实来。

    大约就是这样吧。

    如此在等待了十年后,突然有一天,我觉得我可以写作“她们”了。

    也就动笔很快写了《她们》这本书。

    写她们哭,写她们笑,写她们的沉默和疯狂,写她们的隐忍和醒悟。写她们在这一端哭哭笑笑时,另一端的哪儿会有哭笑、颤抖和舞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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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• 本文由 发表于 2020-08-1614:44: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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